不要脸。他甚至笑了起来,低低哑哑的,磨着人的耳朵。他说:“那又怎样?”余笙咬牙:“你想用强的话,可是知法犯法啊,霍律师。”她换了称呼,企图唤起霍霆聿的良知。男人静静地看了她半晌,坐直了身子。正当余笙松了口气时,霍霆聿开口了,语气显然有点漫不经心,可却很肯定:“只要我想,我有一万种法子让你轻易就范。”几秒后,他又勾起唇:“可我现在还不想。”余笙狠狠一怔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?!然而,他没给她思索的时间,发动了车子。余笙知道他不需要她的回答,于是干脆闭紧嘴,把自己的身体往门边挪了挪。全程霍霆聿都没再说话,而余笙如坐针毡,恨不得车以火箭的速度到达她家。又过了十几分钟,终于到了余笙家。余笙急着去拉门把手,发现拉不动。她又回头看霍霆聿。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急切。霍霆聿这才慢悠悠地开了锁。锁一开,余笙就像被火烧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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