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一个，救大家，”阮白洁看向凌久时，接着白砚书的话说道：“如果是你，你会怎么选？凌久时听到阮白洁的问题一愣，环顾一圈下来，深吸一口气，结结巴巴的开口道：“我、我不知道，我……选不了。”阮白洁收回视线，端起碗喝了口温水。白砚书看着程文不停的变换着手中水碗的角度，用水中的视角去看王潇依，不停的在抬头、低头，在抬头、在低头。整个人显得有些神经质，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，还是面临精神崩溃。白砚书顺着程文的视线看向王潇依。发现王潇依的眼神发直，像个大型傀儡娃娃般，坐在那里一动不动。在其他人没有注意的角度，白砚书的眼中亮起一抹金色，他悄悄的扫视了在场所有人，最后把视线定在了王潇依的身上，仔细观察了一下，心里了然。而后闭上眼睛，等在睁开，眼睛已经恢复正常。白砚书伸手轻轻拍了拍阮白洁和凌久时，在二人看向自已时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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