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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彦安此后再也没来打扰过我，我静心修炼，很快修稳了九尾，也可以化作人形。

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常化作人形出门贪玩，而是日夜不断修炼，族人为我付出太多，我不能辜负他们。

不知何时起，会听到族人讨论山间有一人常来攀采兰花，即使长在最险峭的崖间他也要去采。

我的洞府门口也常会有兰花出现，花上没有署名。

但我一株都没有收下，兰花枯了便有新的补上，如此维持了十年。

我本就是族中最有修炼资质的白狐，不知是否有渡过大劫的原因，十年我已修炼到从前修为的七八成。

一天闭关结束后，哥哥看着我，多次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
我主动问他：怎么了，哥哥，你有话要说么

他才开口告诉我：成素汐已经死了。

哦，说这个做什么

我不在意，只摸着自己的尾巴。

周彦安让人每年放干她一次血，但又在她咽气之前救活。

如此重复了九次，就在上年，是最后一次，周彦安将她分尸了九块。

我皱皱鼻子，有些反胃：说这个做什么，怪恶心人的。

哥哥观察我的神色，见我没有特别不悦，才继续：我以为你会高兴些，才来说给你听。

我兴致缺缺，不是很在意的模样：算了吧，我才不在乎呢。

又过了一阵时日，族人都在议论，青丘山似乎有人摔死了，死之前怀里还紧紧护着一株兰花。

好像就是攀崖去采兰花的时候才掉下去的呢！

我伸了个懒腰，连去围观的心思都没有。

毕竟，我可没有第二回断尾救人的力气了。

爱意无悔，但我无心回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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